「你可能误会了,昨天我和朋友到PUB时,你正好喝得步履不稳的从里头走了出来……」他把昨天如何遇到她,又在她吐得一塌糊涂,且不太确定她住在哪里的情况下,只好带她回自己住处的事说了。
「真的只有这样?」听完他的叙述后,田晓棠停止了啜泣,仍有些怀疑的看著他。「那我身上的衬衫怎么说?」
他无奈的苦笑,「小姐,在你吐得一身都是秽物的情况下,不换件干净的衣服你睡得安稳吗?」
「可是……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对不?!」她的脸红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我不是变态,不会认为多看那几眼就赚到了。」
想著想著,明白他是好意的田晓棠也为方才的失态感到好笑,她忍住笑意的说:「你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做?」
他翻了翻白眼,恶质的回答,「除了你想的事情之外,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