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缱绻之后,交颈鸳鸯合该羡煞神仙,但接著怀里的俏人儿,段磊心头自有另番滋味。
「帜月究竟对你干了什么?」他粗嘎的问了句。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的吧。」步姿拢著秀发,慵懒得像掉入酒池的猫儿伏在他的果胸,指头拨弄著垂挂他胸前那条造型怪异的项链,「你究竟对我干了什么?」
他把她全身的骨头拆了重组吗?怎么就是疲软得不想动。
呵,她只想听他的心跳,沉溺在他的温度里。
「你?」她不会真的「不清不楚」吧?他侧过脸去,很认真的望住她。
「你不要这样子瞪人,好不好?」她不好意思的埋入他臂弯里。
是,就冲著她此刻的娇羞温柔,他几乎要肯定她的「不清不楚」。
「我只是在想……今晚你……」
「怎么?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