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关系。」
没头没脑的一句,让她更搞不清状况,他却一副她应该听得懂的样子,让缃绫气得好想咬他。
「这跟安排你相亲有什么关系?」她捺住性子,再一次发问。
或许是看出她眼里的凶光,仿佛他再敢用精简得让人无从捉到头绪的句子来回答,就打算用眼光谋杀他;也或许不耐烦她一句接著一句的问,这次,他说了一长串,好满足她的好奇心。
「我妈过世后,爸爸将我交给爷爷抚养,自己到美国念书,直到在纽约建筑界闯出名声,才回伦敦定居,但仍不时到世界各地开展建筑事业。他想善尽慈父的职责时,我已经大到不需要父亲了,偏偏他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们更难沟通。爷爷过世后,爸爸担心我沉浸在失去爷爷的悲痛中,又对我沉默的个性不以为然,便在爷爷满百日,强迫我一定要跟他去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