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自家小弟的名字,阙飞冬到底努力振作了下精神。
肩负著责任的她其实没有资格神伤的,若是当真要离开恪敏郡王府,虽说她手头上还有一些娘留下的铺子和自己赚来的银钱,可到底还是要考虑到飞夏的前程。
想到这里,阙飞冬终究还是勉力地打起精神,伸手接过棉青手中还冒著热气的汤,一点一点地喝进肚子里去。
见主子终于肯听劝了,棉青和绿竹高兴的对视一眼,可脸上的笑容都还没补去,就见阙飞冬的手颤了颤,端不住的汤碗整个滚落在地,原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庞更是白得吓人,她撑不住地从椅子上跌落在地,那些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饭菜也跟著被她扫到地面上。
绿竹和棉青还没从眼前的变故回过神来,就见阙飞冬一脸痛苦地抱著肚子,嘴里还不时逸出痛苦的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