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袭绿在一连串乍怒乍惊的洗礼下,好似刚打完一场仗般的疲累,她由著红串搀扶,出了院门才又走了几步,就乏力地倚著一根廊柱喘气。
「少夫人……你怎么样了?快来……」
红串撑著主子虚软的身子,心慌不已的正要开口唤人,却被汪袭绿用力掐了掐手腕。
「我没事,不要惊慌,先扶著我到偏厅歇会儿就行了,刘掌柜应该到了。」
「这个时候少夫人还见什么刘掌柜啊?」红串心急如焚,可也不敢大声说话。
「照我的吩咐做。」汪袭绿现在没有多说一句话的力气,短短的一句话便显得严厉。
她不想让自己沦落到像褚靖南的那些妾室们一样,总用示弱的手段争宠,即使方才他显然是有点担忧她的,可那又如何?他折辱她在先,难不成还要她屈意承欢吗?
她办不到,因为清楚自己办不到,所以她知道自己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