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叹气?有心事吗?」一个浑厚的男低音。
商缺月惊讶地回头起身。「是你,你回来了?」
「你在等我。」韦治走上前逼近她,眼光令人难解。
「是、是的,我有很重要的事问你。」商缺月强迫自己不受他影响。自从察觉自己的感情后,她似乎无法自然地面对他了。
「哦。」韦治两手扶著椅背,将她圈在他和椅子中间。
他的气味无孔不入地钻进商缺月的鼻腔,很快地蔓延,随著血液充斥在她的四肢百骸。她不习惯这种头脑混沌的感觉,不习惯像一个落人猎人陷阱的小动物一样受他人控制的感觉。推推眼前的胸膛,「你别这样,离我远点啦。」
「哦。」韦治好整以暇地用食指轻轻摩挲著她的脸颊。
商缺月的脸颊已不受控制地染上了一层粉红。
「咳,你、你……」该死,他干吗用那种眼光看他?还模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