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说得如此肯定,难道就可以让心里好过些?」她的苦他不是看不出来,这些日子对她而言是个大折磨,相信对聂宇亦然。
「哥,你现在是要帮他还是帮我?」受委屈的人是她,怎地现在哥哥反过来为聂宇说话。「我当然是帮你。」
「既然如此,为何要帮他说话?」她完全看不出兄长是帮她来著。
「我不是在帮他,我是在帮你。」他摇摇头,笑妹妹看不出他的用心。
「帮我?怎么说?」
「你不想人生中有所遗憾吧?这回给聂宇的教训也够成为他一生中最惨痛的经验,你没忘记在我们离开前他吐血的模样吧?」特意提醒她,聂宇会那样激动,的确是让人意想不到。
「我……没忘。」心头一阵揪痛,怎么能忘,怎么敢忘?她几乎就要因此而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