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果用呼吸麻醉的方法,只需要闭住呼吸,就不会被完全麻醉。」
「你的意思是说……刚才,你是在不完全麻醉的状态下做的手术?」雪言呆若木鸡,忘形地抓住真秀的手,「你疯了吗?你不会痛吗?为什么?就为了害怕我会走掉吗?」
「嗯,不太痛的。」真秀喘息得好辛苦,「身体内部的神经,没有体表的来得敏感。」
雪言脸色和真秀一样惨白,「你疯了,你疯了!」她喃喃自语,「你居然不完全麻醉的状态下做手术,而且还在手术后跑出来追人。」她慢慢顺著医院的栏杆坐下来,真秀也就随著她的动作和她一起坐到了地上。雪言失魂落魄,紧紧抓住真秀的手,「你觉得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你还当不当你自己的命是命?我这么辛苦才救回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自己?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