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淡风轻的口吻,彷佛在谈论无关紧要的事。
四、五年来,他们父女俩不曾说过一句话,只有在甄爱与母亲联络时,偶尔会问起父亲的身体和近况,知道他仍旧汲汲于名利,不曾改变。
她闭上眼,衷心祈祷,愿父亲能无病无痛的前往西方极乐世界,才小心翼翼复上白布。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嚎啕大哭,仅是默默掉泪。
「甄爱……」凌少驹心疼不已。「请节哀。」
「妈咪--」央央拉了拉母亲的衣摆。「不要哭哭,央央秀秀。」
朱夫人听到恍若小天使的女娃儿的叫唤,不由得吃了一惊。「妳是……」
「我是央央。」她用软软的语调回答。「您是谁?为什么跟妈咪一样哭哭?」
「央央?妳是甄爱的女儿?!」朱夫人掩不住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