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的死显然对风筝造成了莫大的伤害,幸好有丈夫的抚慰,也为了肚里的孩子著想,这才让她稍稍释怀了些。
睡梦中,她突然察觉到些许声音──
「厉哥,厉哥!」她下意识的喊,眸子也跟著睁开。
「少奶奶,妳醒了?」杏儿腼腆地歉疚道。「对不起,是我吵醒了妳。」
在看清站在床边的人后,风筝随即释然摇头。
「没关系。」她四处张望了一下问:「少爷呢?」
「少爷到镖局去了。」杏儿端了碗东西拿到她面前来。「少奶奶,来,把这药喝了吧!」
「药?」风筝皱起眉头。「为什么要喝药?」
「这是给妳安胎的呀!」
「安胎?」风筝眉头越皱越紧。「喝药也得等吃过饭吧!杏儿,我肚子有点饿,麻烦妳了。」
杏儿笑得有点古怪。「用不著了,喝过药后,妳就再也不用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