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回过神时,他发现两人脸庞之接近已经超越了礼教规范,若有第三个大人在侧,只怕会掀起惊涛骇浪。
许久没得到父亲的反应,宝吟忍不住又呼唤一次:「阿玛!」她的声音已有不耐。
「做……」博穆发现自己声音哽住,忙清咳数下。「做得好!」宝吟所求的无非是赞美。
丙然,她随即兴奋地再次投入练习。
但是此时博穆却发现不妥之处。当他对女儿的闺仪师父有非分之想时,如何能保不会在旅途结束之时,抛却男女之防而毁了她的清誉。
当两人之间没有肌肤之亲,感情却是道德无法规范,无形中造成的伤害更严重。
虽然有这层疑虑,但是嘴巴却不受思想控制,博穆胆战心惊地听见自个儿道:「可有意愿担任小女的西席?」
话一出口,他便极其希盼能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