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迟了。」普西凯苦笑。
娜妲伊丝的心里涌出了怜悯,即使不晓得他们当年出了什么事,也看得出来这对兄弟长年的心结积得太深,天下最可悲莫过于骨肉相残。
「不,壬兄,你一定还有救,只要你改,你会是个明君,人民会喜欢你的。」克雷夫因朝他爬去,一步一步耗尽了力气,「王兄,对不起,我害苦了你,我真希望我从没出生过。」
普西凯深深吸厂口气,「多余的或许是我。」
「不,是我,」克雷夫因朝他伸出手,颤颤抖抖仿佛快无力的垂下,「拜托,王兄,活下去!」他哀求。
普西凯凝观著那双手,犹豫著,疑的看它慢慢垂下。
娜妲伊丝急了,「陛下,他就快死了,为了你而死,这还不够弥补他的罪吗?」
普西凯闭上双眼,深深吸口气,悲凄的轻吐,「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