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何人做事都有理由,农夫种稻,为的是秋天的收割;文人苦读,为的是求取宝名;武人练武,为的是在沙场上一战成名,都有理由和目的。」
她想了想,耸肩道:「我这人最讨厌做事半途而废,我既然把你从古墓里挖出来,就要救到底。」
她岂只是救他,她为他做的事太多了,他的头发是她梳的、身体是她洗的、被褥和衣袍裤子也是她晒的,所有日常起居,全是她在打理,除了没有名分之外,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一个妻子为丈夫做的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她为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看在眼底,放在心底,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而他一直在等著,等她向他索取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