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点头赞同,总觉得这文府的人类个个说话都很奇怪。
「你不喜欢?」苻莲樗好心情地笑著。
水胤扬的喜怒哀乐总是大剌剌的不加掩饰,她能很容易的从它的脸上读它出现的心情。
「是不喜欢,他们说的话都很怪异。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名节的。」水胤扬下意识排斥去理解这些东西。
「那叫礼教,人人都得遵从,尤其是女子。」苻莲樗为其解惑。「名节是女子最重要的东西,女子失了名节,犹如失了性命一般。」
「名节跟性命一般重要?」这名节……似乎是很重大的东西。「那它在哪里?」
「哈哈,这很难解释。」苻莲樗轻笑两声,愉悦地看著水胤扬。
「莲樗也要守名节吗?」它觉得当人类很辛苦,当女人更辛苦,除了保性命之外,还得保名节。
「我老了,再怎么守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