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没什么好多说的了,现在不会有交集,以后也不会有。他背过身,就要离开。
「我并不认为这是丢脸的工作,每一份工作,都有它的尊严和价值,何谓高等?何谓低等?那是世人庸俗的看法,若没有人愿意收垃圾,那么全台北市的垃圾会堆积如山;若没人肯拾荒,资源便无法回收再利用,对于那些肯做这些所谓低等工作的人,我向来很感谢。」面对心仪的男子,她不想再退缩,诚实地表达出自己心底的话和感想。
本以为他一定气得掉头就走,却意外地发现他还杵著不动,盯著自己看。
这次不是怒瞪,而是呆瞪。
自己脸上有什么吗?他在看什么?
「我……脸上有不对吗?」她很小心翼翼地问,招牌傻笑再现。
秦少刚狼狈地收回目光,知道自己适才有些小小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