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著我们的客人啦,」郝连水娇嗔,「抱冰玉进去。」
拓跋雷忍不住嘀咕:「她该送到大牢里去!」
「闭嘴!」郝连水吼他。
出乎姬冰玉的意料,外表粗暴的正昌王这次居然畏妻如虎!
「我又要做爹了。」正昌王忍不住心中的得意,大声宣布。
「不识羞的家伙!」郝连水笑骂。
「恭喜你们。」从他们的打打闹闹里姬冰玉看到了浓浓的情意,她笑著说,心里却在为自己悲哀。
送走了御医,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人时,郝连水忍不住奇怪:她究竟遭遇了什么?看她的衣著相当华贵,在本朝只有贵族才能置这样的衣饰,却何以她会弄得这样狼狈?若是遭了不幸,何以她臂上的守宫砂未退?若是没事,何以她又是伤痕累累?现在她已喝了药沉沉睡去,可眉心却仍是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