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忘了他一向小心眼得很,若是在旁人身上吃了亏,总有一天定会讨回来。
他几乎敢肯定,她方才的那番话,绝对不是出于她的自愿。
那么……以她的性子,唯一能教她屈服的便只有黑风寨的那群人,还有宇文汝花了。
还有,那次打伤宇文丹花便销声匿迹的段家兄妹也一样可疑。
忽地,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一扳开,里头竟然立刻飘散出浓浓的药香味来。
樊衣甫凝著那药瓶许久,然后动手一倒,便将瓶身中仅有的一颗药丸给倒了出来。
「也该是时候了!」他喃喃的说道.睑上的神情有著回忆,也有著释然。
其实,他早就将解药给研制出来了,不吃,只是想借由那痛来惩罚自己的大意,让青青年纪轻轻就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