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说她是我的情人,并没有宣布说我要跟她结婚吧?」
闻言,长老们又是一阵讨论。
倒是已回神的凌舞棠还没有理解骤然发生的状况,脑袋里只响著一句话:我只有说她是我的情人,并没有宣布说我要跟她结婚吧?
龙玄卫是疯了吗?
先前才指控她多项不实的罪行,现在又莫名其妙把她扯进一团混乱里,她可不是那么容易让人耍著玩的人。
还有,爷爷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加州享他的福吗?来这里跟一群老人凑什么热闹呀?
「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坐在床沿,凌舞棠无暇打量这个房间有多舒适,只顾著脱掉鞋,解放自己可怜的脚丫子。
龙玄卫站在镜子的面前,帅气地扯掉蓝色领带。
「什么怎么回事?」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又为什么要骗那群老人家说我……我是你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