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我不用再给她一毛钱?」严竟楼已经将财经杂志放到一旁,集中精神与她对谈。
「应该是说,请你不要再用钱打发她。你知道吗,爱这个字是由心跟受所组成,而心事被受给包围起来的,也就是说,爱是要让人能用心感受到的才叫爱,心若不在,就不叫爱了呀。」说完,楼临意立即绷紧神经严阵以待。
与他交手几次,哪次不是她败下阵来?
就算她觉得自己讲得很有道理了,但他就是有办法驳倒她,让她张口结舌、哑口无言,还得拜托人家给她时间,回家重新培蓄战力。
总而言之就是—她太不会吵架啦,呜呜……
严竟楼本想反驳她,话到嘴边又转念,「不然你教教我把。」
「教?」张起是满身刺的她反应不及、
「怎么,」他顿了下,「爱一个人。」抿紧的嘴角非常非常细微的扬起一个兴味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