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狗皮膏药对脸部的伤痕,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你不知道吗?」而且他连著两次同她相处,都看见那块狗皮膏药上,有著同一块脏污,这不就说明她根本没有更换膏药吗?
试想,如果一个面部受伤的姑娘,宁愿丑陋个几天,贴块大大的狗皮膏药在脸上,以求伤处赶快好,那么,她又怎会疏于更换膏药?
这完全不合理!
「你……少罗嗦!」她贴了好些年,别人问起,她就以受伤这个理由打发;颜云飞吃饱没事研究得这么透彻做什么?她当然知道狗皮膏药的疗效在哪里!可里头的药膏她早撕掉了!
颜云飞忽尔拧起眉峰,好认真地说:「蝶苏,那是个蝴蝶胎记吧!」
喔,昏倒!柳蝶苏捣著脸,既惊且怒地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