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告诉侍者.我们身上的钱不够付账,我愿意留在这里帮他们洗碗抵账啊!"这还有必要问吗?除了这个法子,她还能怎样?
"那我呢?"她只说她自己要留下来,可没包括他的存在,这句话他可听得一清二楚,保证绝对没有漏听一点一滴。
"该你付的你已经付了,再下来的就是我自己的事情,所以你大可回家不用管我,没关系!"
瞧她说得一脸正经,还豪迈万千,一点也不像在装假作戏,何易祥不由得摇头赞叹。他怎么也想不到她是如此的不凡,全然不同于他过往所有认识的女人,"告诉我,你不曾与任何男人交往吗?"倘若她曾有过的话,就该了解怎么把男人当凯子来耍,更该懂得怎么从男人身上抽出油水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