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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这是她天天想、夜夜梦的心愿,现在机会来了,那傻男人还傻得愿意写遗书把所有的罪责与她撇得干干净净,那她到底还在犹豫什么?
看著手中那把丑不拉叽的菜刀,她心里兀自想象这把刀往他壮硕的胸膛上捅的模样,不自觉的蹩紧眉头,"好丑。"那画面单单用想的就没什么美感可言。
"什么?"听到她轻喃的丑字,何易祥以为她在嫌弃他长相丑陋,不由得瞠大了眼,非常不悦的低语:"我都已经是个快死的男人了,你难道就不能说些好话送我上路吗?"
"好话我确实不会说,我只会说真话而已。你自己去想,倘若将这把这么丑的菜刀捅在你的身上,那种感觉哪有什么美感可言,真是糟蹋了你这条性命,还弄脏了我这双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