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他就非得让她说破不成?
「她爱的是三爷,叫的人当然也就是三爷了……」
咚地一声,久马腿一软,跪了下去,那把剑正好撑著他的身体。
「爱?」他沙哑地重复,彷佛不认识这个字般。
「是的,爱。」水雾浮上席齐儿的眼眶,她哽咽道:「谁都看出来了不是吗?不只允儿爱著三爷,三爷也是爱著允儿的,他们……他们这是心心相印,是好事呀!」摀著唇,她低啜了起来。
***
弁裔刚送走大夫,回头就听见舒允儿不舒服地申吟著,「痛……好痛……」
弁裔奔向床边,就见她浑身剧烈地颤抖,双手不停地挪动,弁裔忙捉住她,怕她一动,又让缝好的伤口再度裂开。
「别动,允儿,我知道你痛,我陪著你好不好?」他坐上床去,环手抱住她的双臂,让她安适地枕在他的胸前,她这才逐渐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