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了过去。
见到他来了,舒允儿奄奄一息地对他笑著,「太好了,你没事……」话还没问完,神经一松,人已经痛昏了过去。
「允儿!」
屋里响起一片惊叫。
***
舒允儿还在发著高烧,她紧闭著眼,咬著雪白的嘴唇,洁白的额头上冒出一颗颗斗大的汗珠,她颤抖著,忍耐著。
「她要紧吗?」席齐儿担忧地坐在床畔,频频以巾帕为她拭汗,「都上药了,怎么烧还没退?三爷……」求助的眼神仰望弁裔。
久马推开弁裔,奔向床边。「她会不会死?」他惊恐地抱头击拳,狠狠地敲向自个的脑袋,趴在床边哭道:「都是我不好,我贪杯,是我累了你,要是你真死了,我久马就陪你一块儿去!」
「出去!」弁裔沉声道,除了嘴紧紧抿住之外,再也看不出任何神色。「除了大夫,任何人都不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