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芝琳!」朱立文给了她一记白眼。
她耸耸肩,走到罗勃的眼前,「你会不会觉得很悲哀?连想跳楼也有身材限制,更甭提生活中有多少麻烦和不便了。」
「我也知道,可是我瘦不下去,克制不了吃的欲望,一天四五餐已成习惯,加上洗车生意又不好,吃更成了打发无聊的惟一方法了。」他拭了拭脸上的泪水。
「你放宽心吧,这儿有个整型权威耶,听他的话准没错!」
他一愣,「你、你说朱医师?可是他是亚瑟夫妇为邦妮找来的……」
「那又怎样,他是医师,你是病人,没有医师会见死不救的吧?再说,他现在闲著也是闲著。」她笑盈盈的道。
朱立文傻眼,她没事帮他多找一个病患干吗?
他一个邦妮都搞不定了,眼见台湾之日遥遥无期,他已决定跟翔集坦承这里的复杂状况,打算放弃了
而他迟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