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果身她还没见过呢,虽然徐贵娘给她瞧过那些画册,但要亲眼所见,她也不禁紧张起来。
她脑子里努力的转著办法,还没想出来,就被总管强迫进了项少怀的房。
「是安婶吗?」
她浑身一僵,站在花厅的她,回头朝内房望去,禁不住吁了口气,好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只好继续假装当安婶。
「是的,大人。」她步入内房,见地上搁置了一桶水,而项少怀正躺卧在床。
项少怀见她来了,便命令道:「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把这身汗湿的农裳脱了,我要擦个澡。」
「是。」
这算不算自作孽?溜走不成,反而真的得像个仆妇一般服侍他。
这伺候人的差事,她没做过,不过长期被丫鬟伺候,久了,多少记得一些,反正只要学袖儿的做法就行了。
不得已,她只好硬著头皮做了,伸出手,笨拙的为他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