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觉事态不对,任祖雍蹲下高大的身子,毫不犹豫地扳住她单薄的肩膀,一手抬起她低垂的脸蛋,看清了那由苍白转变成快窒息的潮红,紧紧闭起的双眼,小巧的唇吐著断断续续的热息。「你还好吧?」任祖雍不自觉地蹙眉。这样纤弱的身子,禁得起外头的风吹雨打吗?
袁韵雅疼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药……药……」她的心好痛、好痛……
看来她真的是被吓坏了。任祖雍打横抱起她轻若羽毛的身体,快步往公寓的方向走去。
陷入昏沈状态的袁韵雅,直觉地抓紧了任祖雍胸前的衬衫,鼻端隐隐嗅进他身上清爽好问的男性气息,泛疼的心好像也不再那么难受。
听见门被踢开的声音,公寓里的温绮觉得奇怪,从房里跑了出来,一看见任祖雍抱著袁韵雅,马上知道袁韵雅一定是病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