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吞吞地道。
「就因为我──」她蓦地打断,用力吞咽,终于瞧清楚他。
他几近全果,只在匆促出来应门时套了件长裤,连最上面的两颗钮扣都没有扣。她曾在棉花田里看过许多打赤膊工作的男子,现在却感觉彷佛从不曾看过一般。
他的胸膛宽阔结实,覆著胸毛,一道伤疤横过肩膀,另一道则划过下腹。他的臀部窄瘦,下腹平坦,她的视线不由得往下来到他的双腿间……
「擦干你自己。」
她抬起头,瞧见他正盯著她看,手上拿著毛巾,一脸的困惑。她抓过毛巾,擦拭著脸。
「或许你脱掉帽子的话会比较容易。」
「我不想要脱掉,」她没好气地道。「我喜欢我的帽子。」
他不悦地哼了一声,穿过走道,拿著条毛毯回来。「脱掉你的湿衣服,裹著这个。」
她瞪视著毛毯,再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