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看!那个瞎子居然也来旅行!」
罢澈循著她的视线望去,是一个外国人,背著大行李,拄著拐杖,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火车站里到处挤满了人,可是很奇怪的,水依的视线就特别停留在那个盲人的身上。这意味著什么?是不是代表有一天,她也有可能双目失明……
「虽然他眼楮瞎了——」刚澈心不在焉地说著。「可是他的表现却跟常人无异,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个盲人。」
「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是个有残缺的人,所以他可以跟我们一样来个火车之旅。这就跟我的想法一样,既然女人跟男人都是人,那当然可以做一样的事——」水依的「大女人主义」又在作祟了。
「我认同你的说法。但是有一件事我绝对不接受。」
「哪一件事?」她挑起眉毛反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