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动了气,关‧宙斯还是将不悦压抑下来。
「好,没有,你说没有就没有。」从善如流,她不敢和他起争执。姑且不论是她害他躺在那里动弹不得,病人是不该动气的。
听得出她的敷衍,关‧宙斯又一阵火却无处可发,只好忍耐地道:「既然你知道是你将我害成这副德行,想过该怎么赔偿了没?」
没报复她,他还是感到不甘心,胸口的闷气不解不行。
原本在机场打消的主意再次浮上他的心头,这回他一点愧疚也没有。
是她欠他的。
「赔偿?」原来他愿意接受赔偿了事,太好了。
「你不愿意?」他显出不耐。
「不不,我愿意。我绝对不会赖帐的,你要我赔多少?」她急忙上前表态,想著得先联络家里才行。眼无分文,她想赔偿也没办法。
「你。」他望著她,冷冷地道。
「呃?」
「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