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鸯紧紧的咬住唇瓣,固执的不肯回应他,管他替她做了多少事,她全都不摆在心上,只专心凝神注视著炉子上的水壶。
看她不动又不肯开口,舒轼绅索性自己来,「妳记得我还欠妳一个茶壶吗?那时的妳,可气得想杀我呢!还有打破的那些碗,也会惹得妳怒火腾腾,若非我低声下气,也许就没有今日的我了。想起那段我们同居的日子,还真是有趣对不对?」
「有趣?哼!」
他不提他们会同居的那段日子,杜玉鸯还能勉强自己沉住气。
一听他提,她立即气得转身冷冽的提醒他:「这有趣两字,恐怕是舒先生你记错了,我记得你是这么形容我们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你说我对你来说是种炼狱,是种折磨,我欺凌你、压迫你,把你当奴隶一般的糟踢,怎么?才事隔没有多久,舒先生倒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