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眼角仍噙著泪,楚楚可怜的道:「也许吧!从我逃到美国的阿姨家后,身旁再也没有人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就连仪欣也是点到为止,这件事成了谈话的禁忌。」
「这样哭出来是不是好多了?」乔淳旭温柔的问。
「嗯。」
「那可不可以破例帮我个忙?」
「呃——」蓝韶音神情一紧,「是出席你父亲宴会的事?」
他耸耸肩,将湿透的西装外套先脱下,按在玄开的屏风上,「是这么希望,不过,不敢强求了,尤其在看到你哭得淅沥哗啦后,更觉得不舍。」
闻言,她的心不由得一动,而这时的感觉又特别的纤细,因为被揭露旧伤口的她此时是脆弱无比的,承受她所有的悲恸情绪的却是这名尚称陌生的俊美男子,而他口中竟说出了不舍?
或许她真的该试著走出她的象牙塔,在他的陪伴下将心理障碍治疗好,重新走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