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尚未进门,是有些不方便,不过,我可以先叫府里的轿子送你们回客栈,当然,还有一件披风。」他点点头,神色复杂的起身。
「我想那不是主因吧?是贵府中有不想让我看到的窘态?」
钱含韵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语中虽无轻蔑,但罗尔烈已感到难堪,看来她很清楚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才能成为福晋。
他深吸一口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注视他以冷凝费力掩饰的困窘,「非关是与不是,而是夫妻一体,该坦承以对。」
他嘲讽一笑,「你不是很清楚王府的情形?何须我坦白?」
「不只是金钱方面吧?还有什么我不该看到或了解的事?」她黑眸清澈。
再次领教她的敏锐,罗尔烈发现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不带她入府,倒不是怕她注意到王府为了这次婚礼所刻意布置的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