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来,他唯独只有老爸过生日时,才勉强自己前来凑数,今天是吹什么风呀?」
尽避有种被人揶揄的难堪,宇庭并没有发作。他只是轻轻的放下父亲的手,缓缓的转动轮椅面对说话白勺人。
那是名相貌极为俊美的男人,宇庭的视线溜过他全身,心情百感交集。眼前的男子无论是体格、容貌,或是男性魅力,都与此刻躺在床上的父亲如同从同一个模子刻印出来,怪不得他祖母在爱子成为植物人后,会在悲痛中好几次将杜宇新认成儿子。
「你没什么话说吗?」被他莫测高深的眼光看得全身不自在,宇新心头的恼恨更添新怒。
「你想我说什么?」他问。
「你!」宇新被他的气定神闲给气坏了,语气急促而严厉。「你跑到这里做什么?你还认为自己做得不够吗?」
「不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