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你可以把你母亲抢人家丈夫的举动美化为痴心,为什么将李叔跟我母亲的友谊说得那么难听?至少他们没有对不起爸爸,倒是你母亲说痴是痴,但未免痴得太有心机,还知道叫你这个私生子上法庭争取权益,摆明是要让负心汉身败名裂……」
宇庭左脸颊一痛,被打得偏过头去,接著一道力量扑来,将他连人带轮椅的推倒,他在跌落地面前,惊恐的在椅子上转身,及时用双手在地面一拨,整个人的重心往旁跌去,但仍痛得他腰背发麻,头晕目眩。
「你懂什么?」怎奈宇新还不放过他,吼出心里的不满后,整个人跪在他身上压制,捉住他的颈子猛撞。「那全是我的主意!我不忍心再见那个男人糟蹋她,不忍心见她捧著碎掉的痴心,一心以为他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