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并不知道你不想活了啊!」温楚理直气壮地昂起下巴嚷著。
「好啊!你现在知道了。」他气冲冲起身,翻找书桌抽屉拿来一把瑞士刀塞给她,而后指著自己的胸膛,咆哮道:「刺啊!朝这里用力地刺下去,补回参年前那一刀,这是你欠我的!」
轻巧的利刃忽然变得像千斤重般,重得温楚拿不动。老天,她不能忍受这个……温楚痛苦的闭上眼,掌心的小刀也跟著抖掉。
下午和父亲一番脑力激汤,彻底恶劣了展司漠的心情,他不放过她,死死的将身子叠上娇躯,嘴巴紧贴住她耳畔,猛对那只泛红的耳根吹气,「来啊!儒夫,对准这里用力刺下,快!」为什么他要饶过欺他、伤他的人?他们全都该死!
他何必如此偏激呢?「难道……参年后的现在,还是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事羁绊你心,让你对这个世界产生一些些留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