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展司漠是个很放得开的情人,并不怕让她看到他与其他女人赤果果纠葛的画面,或者应该说他是故意在折磨她。
只要眼不见,伤害就不会再刷痛她的心。昨夜堂哥对她下了最后通牒,若不想爷爷奶奶担心,她必须做个了断,否则他将会代她出头。爷爷奶奶回来的一个多礼拜中,多亏齐哥天人陪他们,并刻意避开人多的场合;比起处处替自己掩饰的齐哥,她能回馈的就这么单薄,怎能拒绝?
轻轻推门而入,空气巾飘散著淡淡厨香和缕缕烟味,除此之外再没掺杂其他冶艳的香气或的汗味,温楚莫名地松了口气。
自上回他说要出门,她一直延宕到前天才来帮他收拾房子,那时他好像还没回来。他的行踪总是飘忽不定,她无权也不想过问,只晓得这里是他的临时居所之一,一处婬晦的情色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