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除了姓氏相同外,你们心自问到底还给了我什么?」
「谁准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火气尚不及冷却又被挑起,展中延狼狈地抬出父亲的尊严训斥。
「说得也对,父亲的权威还是得顾的,谁教我的辈分比人家小。」歉疚的自言自话完,他妥协地松开抿紧的唇线,摊摊手,黑眸闪过一抹阴霾,「请问一下,爸准我用力点呼吸吗?我觉得胸口很闷哪!」
儿子眼中一闪而逝的悲愤竟然击痛展中延心扉,他体内因愤怒而逆行上冲的血液为某种不知名的歉疚逐渐趋缓。
无来由地沉叹一声,展中延搓揉发涩的眼皮,低喃:「司漠,再怎么说我们终究是父子,难道不能平心静气好好谈上一顿话吗?」
「当然没问题,我这人最随和了。」展司漠十分配合,马上柔化表情,一副他说什么都奉陪到底的好好先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