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罐里有各式花儿,新鲜的,朵朵都晶莹娇艳,花姿迎立、簇拥著插在土罐正中央的一把轻剑。剑是男人的,鲜花代表女人,一朵就是一个女人,男人身边有太多来来去去的女人!
梁荧惑左手抽起轻剑,唰唰地挥了两下后,插回去。「反正都是流星。」红唇清冷地低语,她踩过一地落花,走向窗边。
临窗的骨董圆桌上摆了餐食:虾仁鹰嘴豆义大利面。一双筷子放在洁白的口布上。
梁荧惑神情凛了一下,拉开椅子落坐,左手拿起筷子。左手持叉不成问题,何况吃义大利面更应该用叉子,但她是梁荧惑,当然没有理由让这某人刻意的安排给难倒,好吧,筷子就筷子──不过是断了一只手而已,她还知道怎么吃饭!
白霭然进入舱房起居室时,看见梁荧惑背对门口,坐在窗帘垂合的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