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已被安置在自家二楼的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在抱枕中间,手里还捧著热茶。
"我不会对你说的。"她瞪著对面的他,嘴里还在倔强。
"好吧,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我不是你的囚犯。"她怒目圆瞪。
"我开玩笑的,我也不是你的法官。只是因为想知道你的事,想更了解你,才请你说的。"他非常耐心地劝诱著。
"苏纪槐,我们说过不讨论这个问题的。"她立刻别开脸。他已经违约了,他总是妄想事情会照他的谱子走。而且,该死的,他每一次都成功了。
"你不能每一次都把它晃点过去。"他都敢直面惨淡的人生了,"是因为要给我留个面子吗?"那大可不必。
"你真是个十足的理想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