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成了泡影,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可见她还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也对,好,开开心心去玩吧。」沈雁说:「听说法国男人浪漫又多情,说不定你会有艳遇哩。」
「嗟,才不希罕男人来插花,这是我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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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哭得稀里哗啦。
「叫你不要来送嘛。你这哪叫送行?送葬还差不多。」
「呸呸呸,童言无忌!」
凌志威递手帕给沈雁。
「要不是我认识你们俩,看你如此依依不舍,我会以为你们是同性恋。」
沈雁对他龇牙咧嘴。「也许我们就是。」
「那我最好去警告那个家伙。」凌志威说。
「哪个家伙?」两个女人一起东张西望。
「他走开了。喏,穿黄褐色衬衫,墨绿色休闲裤那个,乖乖,一身的ARMANI,身价可不凡。」
沈雁瞄他一眼。「哟,你眼楮挺尖的嘛,对品牌如此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