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就不是,扁街街头那个哗众取宠的戏子是你吗?大哥,你说呢?」
「如果可以的话,我在一年前就已经回家……不,在我没有钱的时候就已经祈求爹的原谅了。」花离离低声说,一字一字冷冷冰冰地凉入骨髓,「可惜……我永远都是不顾后果的笨蛋,就算重来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一样选择回我那个狗窝!」
「尊严!」年轻人「嗤」地一笑,「还真是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完全不懂呢。大哥,你本来可以要什么有什么的。」
「不是尊严,」他平心静气地说,「是梦想,天绣的水佩风裳天绣的画眉天绣的蛮腰天绣的碎步天绣喜欢唱戏的灵魂……你不明白的,人生除了尊严、爱情还有梦想!我不靠华国辅任何东西而能活著,我爱著我想爱的人,我做我想做的事,我还能唱戏!」他森然地抬头直视著年轻人的眼楮,「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