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打算为她心里想的话付钱。无论如何,狗杂种算是粗话吗?有没有法定的粗话清单可以供她参考?
露娜耸耸肩。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但她努力装出不在乎的模样。「我们没有订婚,甚至也没有规定对方不准交别的异性朋友。我没有权利抱怨。」
「但妳可以保护自己,不再跟他见面。」蒂洁柔声道。「他值得妳受这种苦吗?」
「没有男人值得。」玛茜嗤鼻道。
「对。」晓蔷说,还在想她破裂的三次婚约。
露娜不安地拿起餐巾。「但我们在一起时,他表现得好象真的很在乎我。他是那么温柔体贴——」
「在达到目的之前,他们都是如此。」玛茜挤熄她的第三枝烟。「要知道,这是切身的经验谈。跟他玩玩可以,但别指望他会改变。」
「一点也不错。」蒂洁悲哀地附和。「他们永远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