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没有回话,因为她不想再用谎言去欺骗这位仁慈的长辈,没想到他母亲却把她的沉默当答应。
和杜母道别后,两人一起走出门,她立即转身告诉杜司岑:「你不用送我了,现在才九点多,我可以自己回去。」一离开杜母的视线,她马上就扮回原来的自己。
他耸耸肩,「你爱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能一个人回去。」他根本不想再费唇舌和她多说,迳自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不久,他们回到方家,杜司岑将车子熄火,一只手架在方向盘上看著她。「我真的搞不懂,你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你自己应该明白。」她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分明是他一整晚对她动手动脚的,现在还敢问她为什么生气。
「那不用说,就是我罗!」
「没错!」
他伸出另一手托住她的下颚。「那我想我有必要帮你消除这把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