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他没有回我的信!」她甩脱他的掌握,愤怒地绷紧下巴。「我寄了一封又一封,我恳求见他一面,他完全置之不理。我求他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信寄出去,如石沉大海。他没有出现,连拒绝的几个字也不肯写。我又求他来主持我的婚礼,他照样置若未闻。他漠视了我二十二年,为什么我现在应该去看他,只因为他突然想念我,想见我?」
她的声音颤抖,眼楮冒火,同时充满伤痛。敬桐一时不禁为之语塞。她不是说谎,他看得出来。
「你父亲若曾收到你的信,他没有必要谎说没有。」他口气缓和了,变得疑惑。「你母亲寄给他的信和照片,他都收到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寄照片或写信给他,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假如你真的没收到你父亲的钱,」敬桐沉吟著。「那些钱谁拿走了?」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