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女人,我不像你有高贵的出身,说做官就做官,要伸展抱负就可毫无畏惧地去做……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妳也知道妳是女人。」裕子夫冷眼看著发狂的她,语气毫无怜惜。「既是毫无能力的女人,那更不应该插手这些事。」
他这话让汝音没了理智。「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根本就没派兵,你在对贵都堂虚张声势,其实你什么都没做,你只是等著被杀,难道,难道你真要这样吗?啊?真要这样吗?」
裕子夫低头凝视著她。
汝音的心越来越冷,她发现,现在她连他的眼神也看不透了。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明天一早,妳和老方就出城去。我已经安排好了,在穷州的稳城。」他说。
「这算什么?子夫。」汝音不自觉地冷笑。「你在赶我走吗?」
「为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