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坐在窗前的平台上,怔怔地对著窗外的月色梳理著自己的头发。
月光湾的月色向来很美,头发映著月光,满头青丝泛著油亮的光泽,她无端想起上官皓的手指曾刷遍这长发,心就又痛得喘不过气来。
一回到月光湾,她就差人买了一件类似上官皓在海影餐厅被她弄脏的亚曼尼黑色上衣,将二十元美金及衣服,还有决裂时忘了还他的那条白色令牌一并快递去新加坡,那是她欠他的,还了之后,两人就真的再无牵扯了。
只是,明明知道不该再想他,为什么脑中对他的记忆就是洗不掉呢?
趴在膝间,她怔怔地留下泪来。
终于明白为何没有任何书本教人爱情,这门功课,不去亲自体验,根本就不会懂,那种极乐欢愉,那种痛彻心肺,同时带你邀游天堂与地狱,让你尝遍喜悦与忧伤,一下子生,一下子死,变幻莫测,从不预告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