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以女性的柔软去挑衅他男性的冲动。
她引诱著他,直到他呼吸急促、血气愤张时,她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精彩吗?我刚学的,不过你没有眼福享受接下来的重头戏。」
她以左掌覆在左胸上,并以细白的食指拨弄著处,而另一只手则由大腿轻轻的往上撩起短裤,再放下,然后隔著衣料将手停放在两腿间,来回抚弄,并以极媚惑的嗓音轻语:「这身子……全天下的男人都能瞧,就你不行!」
他的脸色一下子由红转青,继而变成了惨白,额上的青筋不住地跳动著,牙龈因过度用力而嘎嘎响著,所有的细胞全因愤怒而竖了起来,所有的迹象在在显示著他的愤怒已濒临崩溃边缘。
而她仍无惧色地甜笑著说:
「他们说不会很疼的,就那么一下下就过去了,再来便是销魂的滋味,是这样的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