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兔接过馒头,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再为她张罗,嘟起小嘴娇斥:「傻阿笙。」
「向来傻的人都是你,为何突然说我傻?」被傻瓜说傻,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他佯装不快轻弹了下她的鼻尖。
「因为你就是傻。」她放下手中的馒头,小手温柔抚上他被打得淤青的脸颊,再心疼的移到犹沁著血丝的唇角,水气漫上双瞳。
「我一点也不傻,都说了是小伤,一点也不疼。」任由带著暖意的小手抚慰痛楚,只要她没事,他受再重的伤都不会感到疼痛。
「你骗人,都流血了,怎么会不疼?」泪水如珍珠般潸潸滚落。
「傻瓜,你怎么哭了?我不是一再跟你说没事吗?」一见她流泪,双手轻捧她的脸,拇指轻柔为她拭泪,可任凭拭泪的动作再快,仍不及落泪的速度,伤心的泪水沾满她的掌心,哭得他的心郁闷纠结。
晓兔哽咽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