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做尝试的,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可以令我相信,其他东西比红酒更适合我的胃口。」
「要喝什么?」
「红酒。」
「我就知道你向来都是没什么创意的,这么多年了,喝的永远是红酒,你难道不知道人偶尔改改口味是一件不错的享受?」说话的人把一瓶1960年的红酒抛了过去,不在乎它是不是会在地上跌个粉碎,一纵身跳上桌子坐著,屈起了一只膝盖,那动作有点散漫,但是利落潇洒,别人做了也许很令人讨厌,但是这个人做了,别有一种孤灵的感觉。
「啪」的一声,红酒准确地掉入坐在另外一边沙发上的一个人手里,那个人微笑,「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做尝试的,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可以令我相信,其他东西比红酒更适合我的胃口。